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苏亦承立即拨了小陈的电话。
只是洛小夕不敢相信。
除了苏简安,还有谁能让他拿出打字的耐心?
年纪小小没卖最后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开,不用想都知道是庆功去了。
人疲累到极点的时候,真的会反应迟钝,这时苏亦承居然没想到自己抱着洛小夕的画面落入副经理的眼里,会引起多大的误会。
她和苏亦承在她被下了药的、她完全主动的情况,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?
难道这门是可以自动消音的?
“他知道简安结婚了,但还是死缠烂打。”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康瑞城要从我手里抢人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突然,苏简安短促的叫了一声:“啊!”
她对当年陆薄言的言而无信耿耿于怀,不仅仅是因为失望,也是因为人生里第一次知道了欺骗,十五岁之前她被母亲和哥哥保护得太好了。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#总决赛见#的话题被刷起来了,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出大戏,都以为洛小夕现在肯定焦头烂额。
“唔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好主意!”
只有陆薄言注意到,苏亦承的脸黑了下去,他心情突然变好,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什么,苏简安乖乖“噢”了声,拉着洛小夕跑到藏酒室去了。怕回化妆间会被其他参赛选手看出什么端倪来,洛小夕打了Candy的电话,叫Candy带着东西出来,他们用了一间空着的化妆间补妆换衣服。
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她瞪大眼睛:“你进来干什么?我在沙发上给你铺了床单放了枕头了!”
陆薄言拿开苏简安的手:“这样探温度是不准的。”护士的话突然浮上脑海,苏简安的心绪更加混乱了,她把头埋到膝盖上,双手紧紧抱着后脑勺,像一只要逃避现实烦扰的鸵鸟。
她顺手扯过一条纯棉的披肩披到肩上,坐到化妆台前:“那个人在另外19个参赛选手里,对不对?”哦,被迷得神魂颠倒用来形容此刻的洛小夕最合适不过。
“康少,”女人娇俏的声音在长长的青石板路上响起,“你怎么住这地方啊?”不料苏亦承不悦的蹙起眉头,语声冷肃:“洛小夕,那句话我是认真的。你理解成什么了?骗你上chuang的甜言蜜语?”
洛小夕默默的倒抽了一口凉气:“不用了!你已经、已经证明了……对了,我想喝粥!”苏亦承一挑眉梢,“看见你就忘了。”